金嘴(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⑥ 参见马拉美(Stéphane Mallarmé,1842-1898)《全集》(Oeuvres complètes)巴黎1951年版第867页。 ⑦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4页。 ⑧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
⑥ 参见马拉美(Stéphane Mallarmé,1842-1898)《全集》(Oeuvres complètes)巴黎1951年版第867页。
⑦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4页。
⑧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657页。
⑨ 最早提出这一点的是法国文学批评家舍尔勒(Jean-Jacques Scherrer,1855-1916),可参看其论著《论马拉美作品的文学表达》(L'expression littéraire dans l'oeuvre de mallarmé)巴黎1947年版第192-196页。
⑩ 引自舍尔勒的著作《马拉美的语法》(Grammaire de Mallarmé)巴黎1977年版第68页。亨利·列吉涅尔(Henri Regnier,1864-1936)是法国诗人、作家,马拉美的学生。
(11)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6页。本文作者认为,马拉美所谓“说话的诗人消失”也就是指纯粹的文学作品要告别修辞。
(12) 引自马拉美1893年1月10日致顾瑟(A.E. Gosse)信件,收录于《通信录》(Correspondance générale)第6卷第MCDIII号。
(13)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4页。
(14) 引自马拉美1892年10月27日致莫里斯(A.C. Morice)信件,收录于《通信录》(Correspondance générale)第5卷第MCCCLV号。
(15) 参看德里达《尤利西斯留声机》(Ulysse gramaphone)巴黎1987年版第46页。
(16) 参看大卫·海耶曼(David Hayman)《乔伊斯与马拉美》(Joyce et Mallamé),巴黎1956年版。
(17) 有关这种相似性的更详细分析说明,可参看作者发表于文学批评期刊《危机》(Kris)1983年第25/26期合刊的文章《更进一步》(Vidare),第88-91页。
(18)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8页。
(19)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68页。
(20) 此处引文出自瑞典文版《日常事物》(Vardagens ting),译者卡塔琳娜·弗罗斯滕松(Katarina Frostenson),斯德哥尔摩1989年版第14页。
(21) 阿尔伯特 · 提巴德(Albert Thibaudet,1874-1936)是法国现代文学史家,此处提到的经典著作是《论马拉美的诗歌》(La Poésie de Stéphane Mallarmé)巴黎1912年版。有关《骰子一掷》的段落见1926年第4版第419页。
(22) 同上参见马拉美《全集》第387页。
我哀伤的是我的嘴不是无限的。
一个人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如果我们考虑的只是某种生理学或物理学现象,比如呼气、声带、口形和声波等等,那么这个问题看起来琐碎细小。不过,一种自然科学的解释,对于正在说话的声音,等于什么都没说。
那么我们就进一步进入语言科学吧,但依然会感到困惑失望。语言学家研究的不过是声音的发声读音,但这个声音本身是在这个领域之外。这样被排除在外,很可能是方法上的,隔行如隔山。就算更换别的声带,也不会影响到语言声音的形式,不会触动所说句子的词汇上语法上的特性。在某个特别声调或者强调重音也构成表述之一部分的范围内,那么这种表述的调整必须能用一种所有语言表述者使用的同种方式来执行,这样才能在该语言系统里做这种调整。
我们同时也注意到了,我们对于某种表述的理解会发生变化,这取决于这种表述是由男人说还是由女人说,或者说话的听起来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是完整的还是断断续续的。罗兰·巴特写道:“对声音的倾听建立了和其他声音的关系:通过这个声音我们认识了其他的声音(就如一个信封上手写的文字),这种声音为我们显示出它们存在的方式,它们的快乐或者痛苦,它们的场所;这个声音会带着一个其身体的图像而且不仅如此,还带着完整的心理状态(比如我们会谈到热情的声音或一种没有色彩的声音等等)”③。古代的修辞学者已经知道,听众对于某一叙说的判断首先是基于说话者的性格特征,即希腊语“ethos”。我们对于谁在说话的评估(有多少力量?有多少诚实?有多少经验?有什么样的感情状态?),决定了某一措辞是否达到了或者失去了其说话的作用。听众得到的性格图像是取决于说话者的声誉,但是也受到他出场讲话情况的影响。一个人的声音就是这个人的浓缩形式的性格特征,一个发出声音来的信号描述。
修辞的经验显示出,声音能起到语言的标志作用,标志单独个别的起源。这意味着这个声音既是语言性的,同时又不是语言性的。它本身是言说之物的载体,也是可言说之物的界限。在个人那里,声音代表了不可象征化的事物,不过它的前提同时也是语言的象征化,因为从一个人嘴里冒出来的不清楚的发声还不能算是声音。一个人的声音并不等于在所谓“用嘴巴发出的声音”之意义上的“口说”。它和言说是不可以分离的。听一个声音,就是听某人说话(或者说唱或者唱歌)。这是一个有身体意义的充满了形式的发声。德里达称之为“干燥的声响”。那么哼哼的有节奏但没有词语的音响是什么呢?显然当有人用元音来唱歌的时候那就是已经是声音了。这同时也是被排除在外的第三者——没有语言的语言——也是说话的开端。儿童在学会词语之前,在理解言说的参考功能之前,就能模仿词语的旋律了。有节奏的造句,语法的胚胎形成,是在词汇之前。
文章来源:《中国应用生理学杂志》 网址: http://www.zgyyslxzz.cn/qikandaodu/2021/0205/3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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